“快则五天,迟则两月,至于具体要多长时间,老朽也说不清,那就要看轩辕公子的造化和修性了!”太乙子淡淡地道。
众女不由得愣了,竟会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不过她们也不能怀疑太乙子的话。
“为何会这样呢?”陶莹有些不解地问道。
“容后再细谈吧。”歧富也出言道。
陶莹无可奈何,只得点头应允。
叶皇的大军全都向九黎本部推移,多以骑兵绕袭之法而动,使得九黎本部根本不敢迎战,无论是在力量之上还是在士气之上,他们都已经处在绝对的下风。风沙都身受重伤,九黎本部之中虽也有几位可战之将,但根本就没有人是叶皇的对手。谈到施用诡计,风沙几乎已被叶皇杀怕了。
龙族战士大军压境,九黎便是倾全族之力,也只能与之抗衡,但全族之中,除老幼伤残妇人外,所剩的人也不多。而龙族战士加上有熊的精锐可战之士有两千余人,暗中又有共工氏和祝融氏相助,这确实让九黎感到从所未有的威胁。
龙族战士英勇善战,行动如风,其难缠之处九黎是深有感触的。虽然九黎战士也英勇无比,但是在接连数战大败之后,士气低落,哪可比龙族战士那高昂的斗志,因此只好闭门不战了。
叶皇也不甚急,他已有神堡和神谷两地作为后援,也便不怕九黎打长久的消耗战。无论是粮食还是其它的装备,他都配得极为齐全,即使是不够的话,他也可以立刻自华联盟其它诸部调运过来。而九黎的失陷,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
叶皇并没有死攻九黎本部,而是在一边牵制九黎本部的同时,一边去征服一些依附九黎的小部落,使九黎本部孤立起来,这样实行四面包环、直取中间的策略对付九黎,虽然时间稍缓一些,但这却是最有效,也最为彻底的方式。
东夷人从未尝过少昊被击败的滋味,但是这一次他们尝试到了。
少昊大败而退,不仅败了,更是身受重伤,连朱雀神将与那些所谓的欲阻鬼方偷袭的战士也被杀得一个不剩,惟有少昊一人败退,与守在二十里开外观望天空异象的东夷战士会合。
少昊根本就不曾向任何人解释,只是踉跄着拉了一匹巨鹿,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呼叫一声,便领着大军向南疾撤,没有留下任何人阻敌。
少昊这次领来之军皆为骑兵,因此行动起来可谓是来去如风。
东夷人都给蒙住了,究竟是谁伤了少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谁有如此能力让少昊这样狼狈而退?
少昊的银甲被撕开了一大片,沾满血渍,这仿佛是个好笑的闹剧,是个奇迹。居然有人能对少昊产生如此大的震慑力,怎不让东夷人给蒙住呢?要知道,少昊乃是他们心目之中不败的战神,即使是在面对太昊之时,少昊也能应付自如,可是这一刻竟然败得如此之惨。
东夷战士也没有人敢问,全都跟在少昊之后飞速撤离,却并未见到后面有追兵追来。
少昊一口气奔出二十里,刚要松口气之时,倏闻三面一阵弦响,无数箭雨自前、左、右三方如蝗雨般射来。
少昊吃了一惊,快鹿骑虽是训练有素的精锐战士,但是在这突然的袭击之下,也不由得阵脚大乱。
少昊似乎并不想带住鹿缰,依然直冲而出,他仿佛已经不在乎那些怒箭。
“杀……”鬼方的战士自三面的土丘之上冲了下来,为首者正是曾经与轩辕交过手的刑天,但他的真正身分却是刑地!
“杀……”鬼方的战士似乎是要借此机会大出心中的恶气。这段日子来,他们几乎是处处挨打,处处受制,今日终于找到了出气的机会,哪里还会对东夷战士客气?
刑地领着仅剩的数百风魔骑大肆冲杀,只杀得快鹿骑七零八落,四处落荒而逃。
少昊杀出一条血路,他仿佛完全失去了争强好胜之心,根本就不敢与刑地交手,更似害怕被人缠住,一心只想向荤育城方向逃去。
少昊虽然杀出了一条血路,但是他身边的快鹿骑却只剩下六七十骑,余者不是被战死,便是向别的方向逃去而走散,但即使是加上那些人,快鹿骑所剩也不会很多。
鬼方战士竟是早就料到他们会败北,更在归途之上设下埋伏,这确实出乎东夷人的意料之外。但是这些人仍不明白,是谁使少昊如此狼狈?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鬼方人给败了,他们似乎有些不甘心。
少昊像是个闷葫芦一般,一路之上只说了几句话,但这几句话全都是与撤退有关,这使得东夷战士很迷惑。不过,他们还是很庆幸,少昊的武功和斗志依然不是一般高手可比,在鬼方的阵营中依然可以杀出一条血路逃出,这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幸运。活着,便是一种幸运。
刑地似乎并不想放过少昊,驱骑在后面穷追猛赶,似乎是无论少昊逃到哪里,他都定要追到哪里,这情形便像是少昊当日追击地一样。但现在却是换了对象,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鬼方也士气大振。
一种比拼速度和耐力的追击战就这样在风沙飞旋的漠野平原上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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