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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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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淫邪母女 此后三天,毛盾除了应付武向王及武向天邀宴之外,他就住在玉竹轩和武灵玉抬杠,庭园字迹写了又洗,洗了又写,写到后来两人干脆改用水写,前头写满后头已干,如此更多出不少时间。 尤其是毛盾从小画符画咒,毛笔字是有两下子,耍得武灵玉赞佩不已,当然话题一扯开,连毛盾的符咒画法,武灵玉都兴趣盎然,耍到后来,两人可说已在鬼画符,地面画不够还画到衣衫甚至脸上,阵阵鬼叫那是常有之事。 很快地又过了两天,毛盾简直陶醉安乐窝中而忘了身处险境。 次日中午。忽闻大门吵杂声传来。 毛盾先闻及是凶女人叫声,心头已怦怦乱跳,莫非花弄情母女找到地头了?其实他也不奢望躲得了永远,只希望武向王能制住两母女,他可过的平安无事。为了证明来者是谁.他立即找借口离开玉竹轩.潜往大门,只要见及倩势不对,先溜为妙。 方到达前厅回廊处,已瞧及那美丽而妖艳女子,果真是多情婆婆,她仍是一袭白纱,长发披肩,活像纯情少女,只可惜此时的她两眼斜眺像只怒孔雀,让人看来好生不协调,跟在她左侧的则是花弄情本人。 旧地重游,花弄情倒是以主人自居,卖弄风情地直往前逼。挡在两人前头的是副堂主陆不绝以及左护法黑不亮,两人似吃了花弄情苦头,显得神色紧张。 “怎么,我女儿是金武堂夫人,我是武向王丈母娘,你们有资格阻挡?”多情婆婆怒斥,一掌劲风打出,又自把陆不绝和黑不亮逼退数丈,她已大步跨逼过去。很明显.两人根本不是对手,但两人仍勉强阻挡.黑不亮更形嗔怒:“堂主早把她赶走,金武堂不再欢迎你们,快滚,否则刀斧相见!” 花弄情立即斥叫道:“谁说我是被赶走的?是毛盾那个小子作怪,老娘照样管定金武堂。”花弄情已冷斥:“小小金武堂算得了什么,老娘根本不放在眼里,叫武向王出来,放明白地把毛盾交出来,否则拆你个片瓦不留!”陆不绝还是拱手示礼,道:“本堂并无毛盾此人,夫人误会了。” “笑话,老娘的情报岂会出错!”花弄情怒笑:“谁敢瞒骗老娘,只有死路一条!”但见她双掌凝力,旋风乍起,突地往陆不绝、黑不亮打去,旋风直涌过去,直如江河溃堤猛不可挡,任由陆不绝、黑不亮功夫了得竟然抵挡不了,硬是被轰得跳飞七八丈,撞向大厅前柱,口角为之挂血。 “我跟你拼了!”黑不亮抽出板斧就想砍人。突而一声“住手”,武向王已掠身而,见着花弄情,脸色稍变,又见花多情,他大概猜出是谁,立即拱手为礼:“不知夫人前来,有失远迎请恕罪。”花弄情见着正主,反而敛起凶相.淡淡一笑:“亏你还认得我这丈母娘,明眼不说瞎话,我今天来的目的,你应该知道了吧。” “在下不知……”武向王忽有所悟:“若是弄情想回来,金武堂大门永远为她开。” “我爱回来就回来你管不着!”花弄情斥道:“我娘是要你交出毛盾那恶小子,你藏着他对你只有坏处没好处!”毛盾当然是惊心动魄,照武向王为人,他应该很容易把自己交去出才对,然而武向王却极力掩护毛盾。他道:“毛盾非本门之人,你们恐怕找错地方了。”“胡说!”花弄情斥道:“我派的服线明明瞧他走进金武堂即未离去,他分明还在这里。”“他是来过,但立即离去。”武向王道:“毛盾一向机灵,说不定他易容或改变身份,你们服线监丢了。”花多情突而冷笑:“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把老娘当什么?随便两三句就能打发?” 她觉得说话筒直浪费时间,猝然掠身欺向武向王,那速度简直匪疑所思,武向王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硬是被她在胸口印了一掌,打得他闷吐鲜血撞退七八步。“再不说,金武堂从此消失武林!”花多情已发狠话。武向王似也卯了心.抽出三截金枪,冷道:“夫人也是我的丈母娘,你既不顾亲情,在下也只有舍命护家园了。”“好啊,敢跟我动手?好大的胆子!”花多情突然尖笑.笑声如魔音穿脑,震得在场众人血脉贲张头昏加上目眩。就在笑声将落未落之际,花多情化成光影般直扑过去,那身形已化如鬼魔般飘忽难测,却在周遭七丈方圆带起烈风阵阵,啸得群众脸面生寒。 武向王心知这是煞招,他退身不得,金枪立即舞出光轮,忽见人影闪来,七枪十八戳疾攻过去,岂知人影虚虚幻幻,七枪十八戳全部落空。但觉腰身一凉,他大喝不好,斜冲右侧.右手金枪倒打而出,直取三尊幻影。那花多情竟然不闪不避,还故意幻成一尊,让金枪钉在胸口,却如钉在硬铁块上,当地一声弹跳老远, 花多情哈哈厉笑,趁那武向王失魂之际.右手一探,硬将他吸前三尺复又一掌轰出,只见得武向王呃然痛叫,腰背受尽万钧掌劲,支持不了,如断线风笋连撞一排石栏,已是伤势沉重。 际不绝和黑不亮见状又自拦冲过来,照样被打得人仰马翻。花多情大步迫向武向王,冷笑不已:“说是不说,不说,老娘送你上西天!”她举掌就要劈下,武向王不知哪来骨气,硬是不吭声,所剩一支金枪亦横胸想迎敌,但谁都知道他耍不了什么大功夫,已是强弩之未。 猝而几声叱喝住手,内厅已赶来武氏三兄妹,他们全是金枪在手,奋命为救父亲而战。花多情但见武家兄妹,心神为之一震,尤其是对武灵玉容貌更瞧的入迷:“我说嘛!天下漂亮女子不多,武家就藏了两个,过来,当老娘的徒弟如何?” 武灵玉怒极,金枪穿月早射得花多情花容失色,因为不只武灵玉那两把金枪,而是三兄妹六枪齐出,那枪法似乎又溶入了阵势之中,威力强大无比。花多情不敢大意,先是定身迎敌,想一一击落金枪,然而就在她击落第六把金枪之际.武向王竟然来一记回马枪.又快又急地射向她背面,花多情察觉之际、金枪已不及三寸,她根本避无可避,恨怒大叫,再运护体神功护体、硬让金枪砸中背脊,虽然仍发出锵地铁撞石声。但由于她运功过慢,该处已传来疼痛,这简直让她怒不可遏。 尤其武氏三兄妹趁此机会已举枪反攻,虽让她避闪开去,却弄得她衣穿发乱,这对自恃高贵的她简直是侮辱。她怒极反笑,厉吼一声找死,双掌回旋一扫,活像炸药炸开,只见得光彩大作。三兄妹不但金枪尽失。整个人亦如蛤蟆摔出,跌向地面已是伤痛连连。 花多情仍不止,吸起把金枪就要砸射武向天:“敢惹老娘,拿命来!”金枪射出如箭,眼看武向天就要丧命。躲在暗里的毛盾岂能见死不救,赶忙抽出长鞭打出,硬把金枪打偏,救得武向天一命。他一现形,在旁掠阵之花弄情已然欣谑不已,急叫:“娘,他在那里!” 毛盾似乎魅力无穷,只被这么一叫,花多情整个人已暴掠而起直扑毛盾,似想来个措手不及。不过毛盾早有防范,但见花多情杀来,茅山忍术一耍,打出烟雾弹炸得白烟四处,他趁机己开溜,临走还抽了一鞭,烟雾中传来花多情唉呃闷叫,不知被抽中何部位.但毛盾觉得抽中臀部才过瘾。 他趁机掠向屋侧树梢、本是不愿现形,但他有意引开这女魔头,故而仍自停留,像猴儿般戏耍吊在枝头上:“来呀,要抓我,就在这里!”白烟中突又蹿出人影直冲树枝,毛盾话说一半,但见情势不对.赶忙抽鞭勾向另一枝头上,没命逃去。花多情一击不中,她猝又冷笑,不追了,返掠回来,直扣武向王,随又连旁边的武灵玉也一并扣住天灵盖,她冷笑:“不要他俩性命尽管走!” 毛盾但闻此言已是苦不堪言,任他诡计多端,此时也施展不出,急急苦叫:“别过来,冤有头债有主,不关他们的事!”“知道就好,只要你乖乖就范,我会放开他们。” “先放过。”“你没选择余地!”毛盾终于垂头丧气走回广场,苦笑道:“我都回来了,可以放人了吧?”武灵玉见状已哇哇呜叫,武向天更是紧张,“你赶快走,落入她手中准没命!” 她松掉两人,猝然掠扑毛盾,凌空数指已点中毛盾穴道,怕他再耍诈,仍自手凝暗劲,直扣毛盾,但觉他不再反抗,才松了一颗心。毛盾倒能处之泰然:“不必耍那些花招,我能溜早就溜了。”“算你识相!”花多情已露出淫荡笑声:“只要你好好听话,不打歪主意,我会让你舒服过日子。”“多谢栽培,我受宠若惊。”毛盾道:“可以走了吧,我等不及了!”花多情频频点头:“你果是个人才,走吧,珐琅这就带你去消魂。” 说着她已押着毛盾大步离去。“少侠……”武向王实在愧疚,他想拦却无能为力。花弄情突而两服睁大:“你也别逍遥,咱们的帐还有得算,竟敢暗练武功背叛老娘!一起押走!”她老实不客气扣向武向王拖往大门行去。武向王竟然认命般转身告戒手下:“我不会有事,你们先养好伤,一切以后再说。”全堂上下一阵哀戚却无计可施,碍让两位魔女把人带走。陆不绝叹息不已:“天亡吾帮,如何是好?”武灵雪不甘心:“我到银灯联找救兵,你们派人监视魔女行踪。” 事不宜迟,她招来快马,一路飞奔南下,希望能赶得及救人却不知银灯联高手能抵挡得了这魔女吗?这正是金武堂上下所忧心仲仲者。 武向天很是后悔没练好武功,临阵时却是如此无用,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竟然虚渡了二十余载光阴,不但可悲而且可怜。武灵玉则是两眼含泪,她欲诉无言。欲喊无语,唯一感受的仍是那比翼鸟鸣声,它竟然通灵般,啼声竟是哀愁。不知何时,哀怨声方能截止?不知何时毛盾方能平安归来? 隐秘山洞中,毛盾和武向王被关在一处,两人各自铐了一副脚镣,少说也百斤重,想逃都不容易。武向王伤势似乎较重,只得盘坐静养、至于毛盾则闲来无聊,倒是找事情做,他拖着百斤重铁链像帝王般游走,转得满洞咔啦作响,他则是两眼东溜西勾,像在找寻什么,其实则在数洞中一支支凸起的石钟,照他经验,这地方应该是极乐天堂的延续,否则即是另一个海岛,不然不可能有如许之多的石钟乳。只可惜这里连通道都没有,活像个巨蛋封住两人,想逃都逃不知从何逃起。 逛久了,实在找不到出路,毛盾只好找向武向王,轻轻一笑:“堂主以前是不是在此被逼完婚?他们似乎很喜欢搞这玩意。”武向王轻轻张开眼睛,轻叹道:“这节骨眼里,你还有心情说笑?多情婆婆一向毒辣,为了目的可说六亲不认,咱们还是想办法尽力逃开此地方为上策。”“逃得了吗?”毛盾存疑。“至少也要把禁制冲破。让功力恢复。这是对我们较有利。”武向王淡声道:“我知道少侠有这能耐……”“你怎知我能?”毛盾稍疑。“或许该是经验吧。”武向王道:“你我也曾经交手,我总觉得你对冲穴功夫有一套。”毛盾冷眼瞧他本是想看出他是否知道自己练会了日月神功,但武向王说的真诚,找不出一丝异样,毛盾戒心也就去了不少。他轻轻叹笑:“纵使我冲穴功夫有一套,此时此地恐怕也派不上用场,不过等我冲完穴,一定帮你恢复功力,咱们现在可说同踩一条船,自该相互照顾不是吗?” 对于武向王冒死抵挡多情婆婆一事,毛盾总念着一份恩情,故而也不愿让他太难堪。武向王则是轻轻点头谢了一声,随后他又问:“你到底跟多情婆婆结了何仇?她为何要活捉你?”“多啦、捣她巢,毁她窝.活捉我,是为了想把我当品种替她传宗接代。” 话未说完,左侧突然传来媚笑声:“不错,你的确是优良品种,老娘早看上你了。” 来者竟然是花弄情,她似乎想抢在母亲前头占有毛盾,已先行找上门来。她瞄着毛盾满是欲火般柔情,若是一般人早被她挑拨得难挨难忍。毛盾此时亦有这种感觉,但他极力往这婆娘恶毒那方面想去,果然自在多了。至于武向王则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花弄情也懒得理会这位是丈夫也是冤家的老头。她仍百般媚样:“小冤家,现在只有我能救得了你,还是听活吧!” 毛盾苦在心头,却仍装笑脸:“我是很听话,可是要侍候你娘,我实在应付不了,老实说,我还是较怕你娘找我麻须。”“我就是来替你解决麻烦的。”花弄情笑得双胸抖动,很是扣人心弦:“只要你跟了我,一切不就解决了?”“好是好,可是你是堂主之妻……”“他啊?”花弄情冷眼一挑:“谁跟他是夫妻,我已数年没跟他同床,早已恩断情绝,别理他,我们走!”拉着毛盾就要步出囚洞。 毛盾苦笑道:“既然你跟他恩断情绝,还抓他来此做啥?”“让他受苦啊,才知道老娘不是好惹的。”花弄情狠狠将石门砰地关上,立即隔绝一切,算是对武向王一种示威,武向王除了叹息.又能如何? 毛盾则被带到那几乎跟前次消魂洞一模一样的豹皮床,黯红灯光及阵阵香气的确让人想入非非。“这地方……我们还在极乐天堂里头?”毛盾想搞清楚位置。“想啊!那地方早被你搞得乱七八糟,还能住吗?”花弄情边说边挑逗地宽衣解带,媚笑声不断:“放心,这地方除了我跟我娘,全天下没人找得到,你可以安心在此逍遥一辈子哩。” 说是宽衣,也只是解下外罩透明黑纱袍,她已是全裸,尖耸玉乳轻轻颤动.她毫无顾忌地压向毛盾身上,一股软柔带热香气灌来,逼得毛盾面红耳赤,他急叫:“不急嘛……既然要销魂,我带着脚镣实在不方便,能否解下它?”“不碍事,我功夫好得很,待会儿准叫你欲仙欲死,哪还会在乎手铐脚镣。”花弄情还是一味腻着人,然后已毛手毛脚想替毛盾宽衣解带。 毛盾急道:“不行,不行,我……我不行……”“怎会不行?你满好的啊……”“不行,不可以……”花弄情淫荡一笑:“我看你还是记仇记根,这样玩起来多没意思、没关系,老娘自有办法!”翻身靠床,往床上一摸,抓出一玉瓶,倒出一颗火红丹丸,她更是淫荡:“有了九天消魂丸,你再也没法拒绝我的诱惑,到时跪下来求我,我未必肯让你消魂呢!” 呵呵浪笑又扑向毛盾,任由毛盾如何躲闪,毕竟武功末复,一颗药九已被逼人腹中,他直叫完了,但觉丹田热气上冲,分明己忍耐不了。他极力强忍,发出闷吟,情况十分狼狈。可恨那花弄情又自百般挑逗,还晃着乳头往毛盾脸胸抹去。 “来啊,客气什么?全天下哪有男人不好色?我还是自动送上门的呢!”花弄情硬将毛盾抱得紧紧,就似两条淫蛇缠得碎成一团。毛盾实在忍不了,突然呃呃闷叫,管不得功力能施展多少,硬想使出日月神功以抗敌。 但就在他想逼出掌劲这际,石门忽然大开,一道白光射入,那花弄情已被撞落软床,她惊心动魄,直觉是敌人闻入,怒喝一声谁,双掌猛劲劈打过去,来人武功竟然高她不少,身形不闪不避,一抬右手轻轻拍出早化去花弄情掌劲,甚而将她逼得跌靠墙角。 花弄情这才瞧清来者竟然是自己母亲,她不禁嗔怒:“我从不坏你好事,你敢打我!”花多情冷道:“除了他,任何男人你都可以要。”看样子为了男人,她们母女照样毫无交情可言,照样你争我夺。花弄情怎咽得了这口气,怒道:“是我先发现他,你管不着。”“我再说一遍,除了他,任何人你都可以要。”“凭什么!”“因为他身份不同!”花多情冷目瞪人:“等我查清他身份,以后随便你爱如何就如何。”说着已提抓欲火难挨的毛盾,扬长而去。 花弄情怎甘心到口肥肉又被抢去,可是对方又是自己母亲,这笔帐看是要不回了,气得她抓起床单狠狠撕个粉碎。“我不信你只想查他身份两不沾人!”花弄情已是玉石俱焚心态,登时冲出香闺,找向母亲住处。 那多情婆婆果然把毛盾置往另一秘窟,她优雅多了,知道如何调理自己,这里除了软床,靠左石壁则另有一池清凉小泉、花多情将毛盾浸入泉中。凉泉渗体,毛盾已然好过些,他干笑不己:“其实我早破功。不是处男啦、你不能找错对象。” “是吗?”花多情和女儿差不多,照样忍不了一脸淫荡,不过她要优雅得多:“投关系,是不是处男,很多人并不在乎,不是吗?我只想洗个澡……”她也脱下那层描白丝袍,露出光溜溜嫩白肌肤。那身段,尤其那酥胸又尖又挺,她自负地挺耸胸脯,带着毛盾惊艳贪婪眼神潜入池中,还露个含羞带怯轻笑:“我美吗?” “美……”毛盾已在理智和欲火之间挣扎。花多情淡淡甜笑,不自禁地靠过来倚向毛盾胸前,双峰一触,早挑逗得毛盾全身发颤。你想要我吗?”那嗲声简直勾魂。毛盾赶忙闭上眼睛直念阿弥陀佛。 花多情轻轻淡笑道:“何必呢?怨女当前你不采花怎对得起自己?你说是何人门下,我全都依你……”拥向毛盾,又纠又缠,凭她数十年玩弄男人的经验早耍得毛盾无法忍受,不自禁就想亲向她那迷人酥胸。花多情嘤咛一声又故意闪开,还是想勾引问出毛盾来历,毛盾似已走火入魔,紧紧抱住花多情不放,硬是想吞了她, 花多情被抓得骚心大发,看样子也忍不了了,当下也咬向毛盾耳朵轻声淫词说声:“冤家,全依你,以后事再说了……”双手一抱,在水中就想翻云覆雨。眼看就要失身、那等在后头的花弄情逮到机会已撞进来,冷笑道:“查什么身份,明明是骚心难挨!” 这声音迫得花多情欲火尽失,登时人立而起,满脸嗔怒:“你敢坏我好事!”“你都敢抢我的男人,我为何不能坏你好事?”“胡说,我是在查他身份!”“搞在一起乱查?”花弄情斥笑道:“我也会,说不定我比你更厉害。” 花多情怒不可遏,一个掠身,凌空巴掌甩了过去,叭然一响,还是全心全力,痛得花弄情直掉泪。“你敢打我?”花弄倩满脸恨怒。花多情冷斥:“没杀了你算是给你警告,他有可能是日月神教之人,娘如此做全是为了你,你却专坏好事。” 听及“日月神教”,花弄倩愣住了,直往毛盾瞧去,但那耳光实在甩的痛,她仍不甘心,斥叫道:“就算如此,你何必先抢他,还想占有他,分明是想一饱私欲,我恨你-” 大骂一声,手掩脸颊,花弄情已飞奔离去。花多情想追人再解释。但追了两步,还是停顿,口中喃喃骂了几句,截向毛盾,经此折腾她已欲念全消,冷斥道:“你上次用的可是日月神功,老实说,免得受罪。”毛盾缺少挑逗,又浸在冷水中,身躯稍为之好过,他暗自惊心,上次只不过轻轻一耍,这老狐狸精却起疑心,难道她当时早躲在暗处偷瞧,这可是玩命事,他死也不能承认。 “什么是日月神功?你想教我?”毛盾装迷糊到底。花多情甚无耐心,一掌打得毛盾唉唉痛叫,奶冷谑道:“不信你不说。老娘也是日月神教教徒,你该知道我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如果日月神教教徒专干这种事,我铁定不是,因为我还是处男啊!”“少油嘴滑舌,我要的是日月神功!”花多情又自逼近:“说、不说打断你双腿!” 毛盾苦叹不已:“这种事岂能乱说,我要是有那武功岂非早收拾你了。”“你是差点把我收拾掉。”花多情冷道:“幸好你还没练成,否则我还有命在?不让你尝尝厉害你是不知我的手段!”一掌又打得毛盾撞入水中,她抓起铁链,硬将毛盾头身压于水底,那毛盾不得呼吸仍是拼命挣扎。 眼看快要咽气,花多情方自将人提起,还是那句狠话:“说是不说?”毛盾连打数个咳嗽,硬是撑下:“我不是……”“还嘴硬,掩死你!”花多情当真想淹死毛盾,硬将他压得鼻嘴冒血才拉人出水。毛盾咳了又咳,还是没说,接连两三淹,毛盾已禁不了折磨而晕死过去。 花多情狠狠将人摔于地面,怒骂不已:“骨头就是那么硬,老娘就不相信你能熬到什么时候。”她似乎又想把人弄醒,再施酷刑。那花弄情此时却去而复返,也用不着道歉,冷道:“我了解这小鬼,硬逼未必有效,必须施点手段。” 花多情瞄她一眼:“你行?”“至少该试试我的方法。”花多情冷哼一声,终于走出秘室,把毛盾完全交予她处理。花弄情再无淫念,也未说半句话,将毛盾挟起,找路行去囚洞。打开秘门,一把丢入囚洞,或许摔得疼痛,毛盾方自悠悠醒来。武向王见状立即扶向他,急问道:“少侠还好吧?”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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