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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冷月要把他拉到一边坐好,谁知遥光不但不肯走,反而一把把冷月给拉了过去,他紧紧抓着冷月的肩膀。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说,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喝醉了!"冷月用力挣扎着。

  遥光的脸孔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那样的忧郁,在酒精的催化下,连眼神都变得湿润朦胧:"你那么恨我吗?你真那么恨我吗?"

  冷月叹了口气,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你喝醉了,什么都别说了!快回房去吧!"

  "不!"遥光突然大叫了一声,吓了冷月一跳,"我不要回房,你明天也不要去皇宫!"

  冷月肩伤刚好没多久,现在又被遥光抓得生疼,她不由声音也开始大了起来:"我去皇宫,关你什么事!这里不是你的寝室,我也不是你的妻妾!你给我滚出去!"

  "不,不要!"遥光喝得醉醺醺的,说着一把把冷月紧紧地拥抱在怀里,"我不要,我哪里也不去。我只要你,我只要你!"遥光固执得像是一个孩子在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他的声音是那样激动!

  遥光的脸深深埋在冷月的脖颈处,冷月突然感觉到遥光的眼泪,顺着自己的脖子,流到了衣襟里。冷月眯起了眼睛,心中感触翻涌,她不由柔下声音,缓缓地说:"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我很清醒。"遥光的声音很痛苦,"我知道你一直想救我。"

  "可是你为什么背叛我,欺骗我,愚弄我!"最后那几个字伴随着冷月的眼泪恨恨地出自冷月的口。

  "可我没有办法,我是为了分家千万人的性命!我没有选择,"遥光的眼睛里泛着泪光,"不要恨我,请别恨我……"说着遥光深深吻住了冷月的嘴唇,疯狂火热地挑动着冷月,像是要把压抑多时的无限渴望一股脑全部发泄出来。他的舌尖尝到了眼泪咸咸的味道,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冷月的。

  "你要我?你喜欢我吗?"冷月流着泪,苦楚地看着遥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可是,我喜欢的人是……"

  遥光瞬间如遭电击,瞪大的眼睛里一瞬间空洞万分,继而充满了是愤怒。他疾声低吼,"不!不可以-"

  说着便像发了疯一般,猛然站立起来,披散的头发让遥光看上去愈加地狂乱,他的眼神隐隐透漏着危险!

  遥光一把将冷月抓了起来,疯狂地吻着她的嘴、她的脖子,然后抱起她,猛地把她压在了床上。冷月一阵惊恐,还来不及哭喊,遥光已经开始撕扯起冷月前襟的衣服,把手伸进冷月的衣服里,而吻也像雨点一般纷纷落下,散在脖子上、胸口上,留下一长串吻痕。

  "遥光,住手,你要做什么?"冷月大叫,努力地挥动自己的手脚,可是完全没有用,手被遥光抓得死死的,脚也被遥光的腿压得不能动弹。

  遥光已经进入了近乎疯狂的状态,他粗暴地一把扯下冷月的睡裙,把手伸进去,抚摸着冷月的腿。拉开自己的衣衫奋力地压了上来,赤裸肌肤的火热令冷月灼痛。

  冷月心中近乎绝望了,遥光的手,遥光的脚,遥光的吻,都像是和那天皇帝的手脚重叠了。

  "不要-那天,是你眼睁睁把我送到皇帝的手里!今天你又要和他做同样的事情!你到底想怎么折磨我你才满意!"冷月痛哭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遥光猛然停住了,他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冷月的话语像是在鞭打自己的灵魂,原来自己对冷月做的事居然如此残忍。遥光放弃了,他心痛地看着泪水涟涟的冷月,俯身紧紧地把冷月抱在在胸口,任冷月的眼泪汹涌流淌。

  "这个,一定要好好收着,一定……"

  遥光抚摸着冷月腰间的香囊。

  终于,酒精的后劲越来越大,遥光紧拥着冷月,沉沉地睡去了。

  云层太厚了,看不见月亮,明天会是个阴天。

  3

  冷月一夜未眠,遥光的双臂环抱着她。冷月看着遥光的脸,睡得那么沉,像一个孩子。这张脸孔下的真实,到底还有几分?冷月深深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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