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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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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乐得意地一笑,“那是当然,你姐姐我很聪明呢。” 弱儿不断地点头,“恩,姐姐最丑,当然也最聪明了。”孙乐闻言,爬到墙上的手一松,差点摔倒在地。她连忙伸手紧紧地攀着墙,边爬边瞪了弱儿几眼。两人爬上围墙后,先把麻衣包丢到地上,然后溜了下去。几个月没有出来,后山早已草木凋零,原来那些半人高的杂草和藤蔓已经枯黄了大半。孙乐带着弱儿来到那片竹林处。这是一片淡竹林,竹子都只有指头大小,以孙乐的力气和手中的工具而言,这淡竹可比大楠竹适合多了。 孙乐踩倒一根两米高的淡竹,拿出石刀砍了起来。足足砍了近三十下,她才把这根淡竹砍断。接下来便是把这根淡竹支解,做成尖竹片。弱儿蹲在她的旁边,好奇地问道:“姐姐,你以前也弄过这个吗?” 孙乐笑道:“没有,不过我看到村里的老人做过。” “姐姐真聪明,”弱儿说道,“不过姐姐村里的老人更聪明,怎么什么都会呢?我在的那个村里没有老人会这些东西,连扶爷爷也不行。”说到这里,弱儿补上一句,“对了,你村里的那些老人是不是也很丑?” 孙乐闻言双眼一黑,顿时铁片向下一滑,砍中了她的食指指背,转眼血流如注! 弱儿吓了一跳,急急地扑上来,伸手捂着她的伤口,叫道:“姐姐,你流血了!” 孙乐无力地呻吟道:“弱儿,只要你以后不说这种长得丑就是聪明人的话,姐姐就会没事了。” 弱儿不解,“为什么呀?这话不是姐姐你说的吗?你对雪姝也这么说过。” 孙乐脸上肌肉一抽,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笑容,“呃,弱儿,姐姐有时并不是每句话都是对的。像这一句话,那只是为了哄雪姝小姐随便说出来的。” 弱儿愣愣地点了点头。 孙乐手指上的伤口很浅,毕竟这铁刀太钝,血流一滴便凝住了。孙乐继续破起竹片来。刀实在太钝,又不合手,孙乐足足剖了一个小时,才把这根淡竹剖成上尖下钝的竹条七八十片。把竹条放在麻衣中包好,向树林深处走去。 弱儿紧跟在她的旁边,见她一直低着头,细细地看着草地上,不由问道:“姐姐,你在看什么呀?” 孙乐答道:“我在看有没有动物的脚印和屎。”刚说到这里,她便轻声欢呼道:“啊,看到了。”在她右侧的泥土旁,有一个模糊的脚印,孙乐没有打猎经验,看不出是哪种动物的。不过对于她来说,只要有动物便可以了。 她来到泥土旁,把麻衣放在地上,拿出铁刀,就着脚下挖起土来。泥土又松又软,转眼便挖出一大片。两三个小时后,终于挖出一个一人深的洞来。她在洞底把竹片一一插好,再在洞壁上挖出几道阶梯,爬了上来。 她在洞外面铺上细长的柴草,弄些泥土,一个陷阱便成了。孙光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转头对着弱儿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明天再来多弄几个,一定可以逮到野兽的。” 她抬头看看天,见太阳刚刚下山,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天才会黑,便扯着弱儿跑到那片山药丛去,用铁刀挖出了三丛山药来。这三丛山药加起来足有二十斤重,孙乐用麻衣包着山药和铁刀石刀,然后系在淡竹上扛起。 孙乐一直以来都没有想过要让弱儿做事。她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对他的这种宠溺。 回到家后,清洗完毕,孙乐吩咐弱儿在厨房生火,她则把山药全部洗净削皮切好放到陶锅里。当红艳艳的柴火照在两人脸上时,两人都已是笑逐颜开。 不一会工夫,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孙乐把陶碗盖一拿,看到雪白粉嫩的山药片在水中滚沸,清香令孙乐和弱儿连咽口水。 饭盛上来,弱儿大口大口地吃着,边吃边吐词不清地说道:“姐姐,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孙乐嘿嘿一笑,咬着没有放油的山药片,暗暗想道:要是能逮到一只兔子什么的……刚想到这儿,口水已经泛滥成灾。 第二天,两人早早起来。她们昨天挖的陷阱外面杂草依旧,根本没有任何动物经过的痕迹。 孙乐一连挖了三个洞,砍了数十根淡竹。一切弄好后,孙乐和弱儿回到木屋。木屋外,照样只摆了一碗饭。他们没料到,孙乐昨日弄回的山药足够她们吃上十来顿了。过了几天后,木屋旁伸出一个脑袋来,“咦,那丑八怪怎么没有反应呢?”正是奚女。她观察了好几天,也不见木屋里面传来咒骂声或牢骚声,真是失望至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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